“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湖底水冷,大抵是容易做噩梦的,林焉果不其然又梦见幼时受的欺淩来,满手满眼都是血,醒来看着身旁的“白楚攸”时视线都不清晰,还是梦里的血色。
他下意识伸手去抱身旁的人,手指触到虚幻时一阵恍惚。
林焉纳闷:不是说好了来梦里看看我吗?怎麽一点你的影子也没有?
于是涌上心酸:“大家都说无端想向你靠近,又不敢真的靠近,我好像有点信了。”
林焉擡手抚上“白楚攸”脸庞,摸摸他眉眼,再顺着鼻梁往下,描绘他的容颜。
触碰到一手空气。
拇指在“白楚攸”眼角的位置滑过,虚虚地摸着空气,林焉幽幽道:“白乐乐,你好薄情啊,死生永不相见,你怎麽想的,一点也不想我吗。”
心里突然堵得慌,一阵阵的酸涩不断在心里翻涌,酸地林焉越发委屈。
彼时的水云间只怕是喜宴开幕,热闹与质疑一同袭来,林焉不敢回去,怕自己心软。
凭什麽他要一直清醒,凭什麽白楚攸可以什麽都没看见,怎麽可以偏就让他一直在清醒失去,简直没道理。
第二次甩下白楚攸来如愿湖,是人间突然降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