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再次被扯到的腹部的伤,实在是有心无力,没能治愈,偏偏这里灵气不充沛,又少有水源,更诡异的是他释放出去的灵力处处受限,从进阵至今,也仅仅只找出一点破阵之法。
捂着伤处的手摊开时手心有点点血迹,梅花一样,落在匀称白皙的手指间,白楚攸微微皱眉,靠坐在一旁低低喘气。
他的灵力在这里处处被镇压,处处受限,根本施展不开。
绝杀阵中未知太多,他在明敌在暗,还有一城百姓性命抵押,马虎不得,他微低着头,眉间一直不曾舒展,感到茫然无措。
黑衣人既能熟悉他所有招式,又知晓灵力弱点,只怕是无比熟悉的人所为。
白楚攸闭了眼,剑刃划过手心,飞快用自己的血画下血阵,以自己为中心,要再诱捕黑衣人出来。
既然无法攻破,处处被镇压,那便以己身作媒,实行反镇压。
他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大不了与布阵之人同归于尽,或与他一同被永久留在这里,但至少可以打破幻境,让无辜的人神识回笼,林焉也能安全出去。
须臾间,血阵成型。
游走的脉络画出破阵要诀,淌了满地的血,呈现赴死的决心。
白楚攸封了自己血脉,避免血又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