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谢斯臣还没答应自己的表白。
于是一出鬼屋,闫衍先主动放开了谢斯臣的手。
闫衍皱眉,‘‘谢斯臣,你自己走。’’
刚刚已经有很多人在拍他们了。
谢斯臣捏了捏闫衍的手腕,慢条斯理的说:“阿衍,刚刚鬼屋里面有只鬼故意吓我,我怕我晚上做噩梦。”
闫衍抽才手又重新牵上,‘‘那是人,世界上没有鬼。只能牵你到摩天轮。’’
结果一到摩天轮,的确没牵手了,闫衍看着紧紧地握着扶手的谢斯臣。
随着摩天轮的升高,闫衍的袖子又给人轻扯两下。
闫衍看过去,谢斯臣的睫毛很长,在他脸上落下一道阴影。
‘‘阿衍,我好像怕高。’’谢斯臣垂眸,轻声说:‘‘我以前没坐过摩天轮,不知道它能升这麽高。阿衍,你能牵牵我吗?’’
闫衍:“…………”
谁家被表白动不动就要牵要抱的。
然而睡神下一秒内心又回答:
哦
我家的
那没事了
摩天轮到达最高处,闫衍伸出手,虚虚地抱了一下谢斯臣,“谢斯臣,有什麽是你不怕的吗?”
谢斯臣:“鬼”
闫衍:“那刚刚在鬼屋里叫的人是谁?”
闫衍踢了踢某人的小腿,“说实话。”
谢斯臣稍愣,似乎真的仔细想了想。
半晌,谢斯臣回:“死亡。”
冬日烟火
人们常说死亡是最可怕的噩梦。
一切皆是由生而始,由死而终。但极端的人们觉得死亡意味着“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