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
“谢斯臣。”闫衍喊。
谢斯臣睡得很安谧。
“谢哥。”
“班长。”
都没有回音。
闫衍撑起头来,冷不丁喊一句:“校花。”
然后下巴就被人掐住了,谢斯臣眼睛没睁开,他低声笑道:“撤回,这什麽傻逼称呼。”
闫衍被掐着嘴巴,导致“学神”两个字喊的含糊不清,但该听懂的人还是听懂了。
这次谢斯臣眼睛睁开了。
谢斯臣无奈哄道:“阿衍,别闹了,我要睡不着了。”
闫衍刚想问“怎麽就睡不着了?”
谢斯臣倒吸一口气,温声警告:“再撩,等成年了是要挨艹的,懂不懂?”
闫衍没懂,而且发出了一个“?”
谢斯臣瞧着闫衍一副没听懂的样子,拉起被子盖过头顶。
被子下的谢斯臣哑声,用榕江话说“了条磕”(完蛋)
【口嗨,他俩没亲没抱,审核求放过】
一个晚上,谢斯臣爆的粗口格外多。
谢斯臣扯下被子,帮闫衍盖好被子。
“谢斯臣,了条是什麽意思?”闫衍问。
“早点睡的意思。”
谢斯臣胡说八道完,帮人捏好被子,轻声说:“晚安,小闫同学。”
“多睡点,不要做梦。”谢斯臣说。
静谧的夜晚,闫衍比谢斯臣更早入睡。
谢斯臣从闫衍的额头开始观察,逐渐缓慢向下,最后也只停留在鼻尖,又重返原地。
少年侧躺着,额头完全露出来,现在偷亲是真的提前享受男友福利了。
谢斯臣没打算真的亲,就算是额头也没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