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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一段视频。

闫衍的目光思绪还停留在“未来男朋友”四个字眼上,一心两用、毫无防备地点进去。

于是,几个黑人小孩举着牌喊“祝闫衍和谢斯臣长长久久!”的声音在教室响蕩。

现在是附中的晚自习,不得不服a班这群学霸的自觉性,晚自习安静的第一组学生吃片薯片,第四组的都听得见。

闫衍没反应过来把手机音量调下去。

等他疯狂按音量键的时候,黑人小孩已经喊到“长长久久”了。

前排的杨枝意:“卧槽!”

偷吃薯片的初唐:“卧槽!”

后排的黑皮:“卧槽!”

整齐划一、此起彼伏的卧槽,只有闫衍一个人当场社死。

黑皮尴尬地挠了挠头,打马虎道:“小升初和英语长长久久哈。”

欲盖泥章的谐音并没有说服a班这群智商在线的学生。

a班同学意味不明的“哦~”

尾音还特地推长。

闫衍满脸黑线:“。”

当场出柜,社死当场。

最终谢斯臣还是没死成,一个电话打过来,三两句就把人哄好了。

视频里面,谢斯臣站在一个雪人前面,指着那个丑了吧唧的雪人,“阿衍,看我堆的你。”

闫衍皱眉:“谢斯臣,你才长这麽丑。”

视频那头,风拂过,谢斯臣的刘海被撩起,露出完整的眉眼。

谢斯臣弯了弯眼镜,手轻拍两下雪人的脑袋,用榕江话说:“明明很呀态。”

(明明很漂亮)

久违的榕江话,熟悉的腔调。

教室窗户没关紧,细小的缝隙里露进的风仿佛是在榕江绕了个循环,闫衍感觉到寒风扑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