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锁要擦了擦冷汗,连忙说道:“是是是,大人说的是,那下官该怎麽回複他们呢?”
沈玉堂白了他一眼:“我还理他们?过完年再说。”
魏锁要急了,“您是不知道,工部要的很急,阁老们催的紧。下官很是为难,都堵到我家门口了。”
沈玉堂怒从中来,“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不是用到刀背上!
照这样寅吃卯粮,总有一天会坐吃山空的!你回他们,再这样,我明儿就请缨,上前线御敌去!”
沈玉堂提笔,蘸了蘸在端砚上的墨汁,写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魏锁要赶紧劝阻道:“满朝文武都还没动,怎麽能让您挂帅请缨呢?
使不得,使不得,没了您,谁给兵部安顿钱粮啊……”
沈玉堂听罢,摆了摆手,魏锁要趁机告退。
魏锁要一走,沈玉堂也懒得理会这些糟心事,索性出去放放风。
他便换下官袍,穿上常服,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一群混账,全他娘的混账!”
云天青用通灵术追蹤了户部尚书沈玉堂好几日的行蹤,并没有发现什麽异常,只有事发前的唯一一次早退。
云天青如获至宝,他赶忙招呼李捕头。
李捕头兴奋的问道:“有线索了?”
云天青拿着残砚说道:“有!事发前,沈大人有一次早退,这就是奇怪之处!”
李捕头对此嗤之以鼻,“早退?就一次?去哪儿了?见了什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