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锁要上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笑道:“自从上次陈阁老乔迁,曲水流觞一别,咱们有些日子没见了。
我可一直惦记着你呢,尤其是你说的那个谜,我可是早就猜到了谜底,一直都想跟你说说。说来,这也是咱们的缘份哪……”
谢兰亭看着眼前的脓包,无比恶心,却面不改色的打断道:“大人若对我有情,当日怎生不替我挡酒?今日里说这些话,可是在哄我?”
魏锁要指天誓日:“我对谢郎的情意,苍天可鑒,日月可证!”
谢兰亭:“你对我的心,是真是假我不知晓,但今天我给您说的话都是真的。”
魏锁要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就要动起手来。
谢兰亭拿折扇一挡:“等我话说完,你再高兴不迟。”
魏锁要勉强按住沖动,耐着性子讨好道:“谢郎请说,我洗耳恭听。”
谢兰亭横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诓道:“我今儿来特意请您来,一是为了贺你升迁,二是为了给你报信。
虽然你我情投意合,但奈何天公不作美,君将命不久矣。”
魏锁要正在兴头上,一听这冷不丁的话,吓得筷子都掉了,“谢郎,何出此言?”
谢兰亭开始胡诌起来:“你可知沈玉堂为何被下了大狱?”
魏锁要迷迷糊糊的说道:“不是得罪了工部和陈阁老他们吗?”
谢兰亭冷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这就是危险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