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就是独卧在一叶扁舟之上的白衣人。
“难不成那人是白兄?”
“刚刚你说金陵淮河,我就隐隐有此猜测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想不到当日像我讨酒喝的白耗子,一年多以后,竟已坐在我的对面。世事之神奇,莫过于此。”
两人慨叹了几句,展昭又将鸿运酒楼发生的事情以及那夜的经过说了一遍。
白玉堂仔细思索着,而展昭说了这麽些话,略有口渴,便自斟自饮了几杯。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便只有夹菜和倒酒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恰在此时,门外突然有人敲了敲门,“请问屋内是展大人和白公子麽?”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显然这是一位不速之客。
白玉堂唰的弹出一道指风。
门应风而开,门外站着的是一位清秀的少女。
她不慌不忙道:“熙儿奉笙姑娘之命,特邀两位戌时过府一叙。我家主子的府邸就在城西胡同第二家。”
“既然展大人和白公子都应允了,熙儿便告退。”少女进退有度,屈身微行一礼,继而将白玉堂弹开的房门合好。
待熙儿的脚步声消失后,白玉堂道:“还记得上次在陷空岛我同你说的话麽?”
“记得。”展昭道:“你说红袖阁一案可能是李代桃僵之计,后来我去验尸,发现茧子果然生在指根而不在指肚,佐证了你的猜测。但笙姑娘言辞周全,没有露出半点马脚,加之没有其他证据,所以拖了这麽久,仍然没有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