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故作讶然道:“什麽?难道是我记错了?”
展昭道:“是的,你记错了。”
白玉堂懊恼道:“我与死者素不相识,记错情有可原,可笙娘与铃儿主仆情深,没道理也会记错啊。”
展昭笑道:“所以她说谎了。”
二人一唱一和,三言两语拆穿了吴笙编造的假象。事已至此,吴笙也没有再继续强装,她气质陡然一换,少了几分妩媚柔怜,多了几分冷绝杀厉。
白玉堂道:“所以现在,笙娘你知道兇手是谁了麽?”
吴笙没有说话。
白玉堂也不逼她,只继续淡淡地道:“其实当日舞剑的人不是你,是铃儿。”
吴笙道:“铃儿与我身形相仿,眉目相似,五爷又如何分辨的出?”
“当日你们二人均轻纱罩面,且以花雨做遮掩,我的确分辨不出。”白玉堂接着话锋一转,道:“但其实也无需分辨,我只要判断出弹琴的是你,那麽舞剑的自然就是铃儿了。”
吴笙问道:“何以见得?”
白玉堂笑道:“很简单,铃儿的茧子生在指根,证明这是一双练剑多年的手,她的指肚并无习琴的痕迹,所以那日弹琴的一定是你。”
吴笙道:“五爷果然见微知着。没错,铃儿是我杀的。”
白玉堂道:“为什麽杀她?”
吴笙道:“任务失败,她本就难逃一死。更何况展昭受伤,开封府肯定会派人来查,所以我就先下手为强,做了这个局。既可以分散注意力,又方便探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