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他传音入密地回问道。
“薛术身上的气味和那天与我相撞之人一样。”
“嚯,你的猫鼻子倒是灵的很。”
两人这边暗地里眉来眼去聊的开心,那厢薛术却斟酌着开口问道:“展大人,这位是……”
“锦毛鼠白玉堂。”白玉堂道。
“薛大人大可放心,白兄值得信任。”
展昭的言下之意薛术自然听的明白,“辛苦展大人和白公子为薛术的事费心了。”
白玉堂问道:“薛大人,我听猫儿说,你推迟了七天才来报案,这是何故啊?”他食指轻扣了两下桌面,无形之中传递出一股压力。
薛术对此显然早有準备,神色毫不慌张,说道:“逃婚这事说开毕竟不好听,我本想为了妹妹的清誉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日子久了,大家也就忘了。”
“但谁知这温俞不仅负了婚约,还偷了兵符,如此一来,此事便不再是薛某家事这麽简单了。我这才无奈选择了报案。为了遮掩兵符失窃的真相,最后还是要牺牲花儿的名声,我这做哥哥的……唉。”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看吧,我的推测是对的。这素心建兰的叶子你摘定了!
展昭不理那尾巴高高翘起的大白老鼠,继续问道:“薛大人你如何确定是温俞偷走了兵符,且兵符正是在大婚大天被偷的呢?”
薛术道:“我的书房向来把守严密,进出戒严,只有花儿成亲那天,人多口杂,疏于防範,若是有人想盗走兵符,只有那天有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