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忙摆手脱开关系:“哎,可别净打着我的旗号去闯祸,这叶子可是你自己打赌说要摘的!”
两人这边暗自交流眉来眼去,却叫薛术如何猜懂他们的哑谜?他见白玉堂迟迟不讲下文,只得开口问道:“敢问白义士,什麽错了?”
听了薛术的话,展昭和白玉堂这才仿佛突然意识到此刻还有旁人在场,忙各自正了正身形。
若是薛术知道锦毛鼠和南侠挤眉弄眼外加传音入密的内容并非什麽机密要事而是私下斗嘴,想来定不会如此迫切地发问了。
毕竟繁华热闹如开封,无论哪里的街头巷尾,七八岁大的孩子还是很多的。
白玉堂轻咳两声,道:“我的猜测错了。温俞并没有死。但薛大人你也没有和我们说实话。”
“你方才说,若是兵符失窃,便只有大婚当天有可能。你既然知道这一点,又怎麽可能等到七天之后才去检查兵符是否安在?”
“如果兵符失窃和温俞失蹤本就是两件事情,你为什麽又要说兵符是温俞偷的,将二者混为一谈?”
“薛大人,你若不和我们说实话,只让我们在各种猜测里转圈圈,我们是帮不了你的。”
薛术叹了口气,道:“白少侠聪慧机敏,在下甘拜下风。”
展昭见薛术口风松动,忙趁热打铁道:“薛大人若是想找回兵符,还请千万信任我们。”
薛术目光停在展昭和白玉堂身上,见他二人皆一片赤诚,不由道:“罢了罢了,人命关天,我这点丑事又有何见不得人。二位忠肝义胆,还请一定帮我。”
白玉堂道:“只要薛大人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讲解清楚,白某定将兵符寻回。这世上还没有我白玉堂解不开的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