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术道:“非也,实是为了天下苍生。”
“薛大人越说越离谱了,一个布衣商人。如何和天下苍生扯上关系?”白玉堂嗤笑一声,又很快反应过来,“莫不是这温俞还有其他来头?”
“不错,温俞原是襄阳王赵爵的亲卫,最初的目的正是为了盗取兵符。”
展昭正色道:“薛大人可知自己在说什麽麽?”
薛术道:“我神智清楚,断无胡言。”
展昭道:“偷窃兵符,乃是叛逆之罪。薛大人可有证据证明襄阳王有谋反之意?”
薛术道:“我自是没有。在下也知道仅凭一面之词,无法令展大人和白少侠相信于我。所以才要找到温俞,他自能证明我所言非虚。”
展昭沉吟半晌,还是问道:“温俞为何肯将这些说与你知?薛大人又如何断定此次他没有骗你呢?”
薛术似被问到痛处,面有古怪,话语缓慢,却又异常坚定:“我自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诚如薛大人所言,事及百姓安危,江山社稷,宁信其有。”白玉堂说完,话锋一转,又问道:“温俞为何失蹤?”
薛术道:“自温俞将一切与我和盘托出之后,我忧心事情败露,他有危险,所以想将他接来府内。但温俞说若无由头,贸然搬入只会打草惊蛇,引人注目。所以……”
白玉堂道:“所以你们便想了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想假托成婚将温俞接入府内?”
薛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