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薛花道:“等我自己查出来,就不算输。”
“好说好说。”白玉堂笑道:“薛姑娘既这麽有胆识,不如我们便比上一比?”
薛花道:“比什麽?”
白玉堂道:“若我没有猜错,薛姑娘肯定想的是直接去问温俞他背后的势力是谁。”
“那又怎样?”
“我也想找到温俞,既如此,我们便以五日为限,谁先找到他,便算谁赢,如何?”
“一言为定!”
再次从薛府出来后,展昭问道:“白兄真有把握五日之内找到温俞?”
白玉堂道:“自然是没有把握的。”
“那白兄不怕输给薛姑娘麽?”
“这兵符既然没丢,如今找到温俞便万事大吉皆大欢喜。如果那薛花真的有本事,能在五天之内找到温俞,那我输了又有何妨。”
“此话怎讲?”
“我虽输她一着,可却还来得及将我的小猫儿拐回陷空岛过中秋节,如此,便是输也输的心甘情愿。”
展昭笑道:“却没料到争强好胜如锦毛鼠也有盼输的一天。”
白玉堂似怒实嗔地瞪了展昭一眼,道:“我为何沦落到如今这个境况,某只猫儿心里有数哈。”
闻言,展昭笑的愈发畅快恣意。路过龙津桥时,便拉了拉白玉堂的袖子,道:“走这边。”
“不回开封府麽?”白玉堂奇道。
“我心中挂记白兄,请你去太白楼用食,以免白兄得了由头,日后说我是个没心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