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道:“当然是谣言。不然我一天到晚往你这猫窝跑什麽。”
展昭道:“说不定我这里就是比温柔乡舒服呢。”
白玉堂道:“你这猫儿,真是越来越会给自己贴金。”
展昭道:“过奖过奖,少不得白兄的言传身教。”
两人相处日久,不论大事小事,谈话中途随时随地拌上两句嘴已成了习惯,但又绝不会影响正题。
白玉堂非常自然地继续方才的话题道:“是以……我要确认我的感觉是不是喜欢。”
“不仅确认我喜不喜欢他,也要确认他喜不喜欢我。”
展昭问道:“这很难确定麽?”
“很难。”
“为什麽?”
“因为我同他的关系非比寻常。”白玉堂顿了顿,却并未对这段关系展开描述,只简单做结道:“总之,我实在很难分得清,我对他的这种心情到底是喜欢,还是只是普通的一见如故。”
“猫儿,你呢,你可有这样的心情?可有喜欢的人麽?”
展昭道:“我却不像白兄如此心思细腻。说来不怕白兄笑话,展某从未考虑过娶妻生子。之前跑江湖时过的是刀尖舔血的生活,现下入了公门,却也长年累月地为案子奔波,指不定什麽时候便见了阎王爷。”
“呸呸呸,快别说这丧气话。你这臭猫儿可长命百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