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早的一批视频是3年前,一共有几百个g,手机的主人也发过,就在上周,还露了脸。
严有仁骂道:“这麽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真他妈畜牲啊!”
裴漾翻找起聊天记录,试图找到更多手机主人的信息,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裴漾眼疾手快按熄屏幕,把手机倒扣在洗手台上。
先前戴帽子的那个男人去而複返,推门而入,直奔洗手台。
他跑得很急,口罩帽子全摘了,拿起手机检查,看见手机自动锁屏才松了口气,随后又警惕地看向二人:“不好意思,刚才把手机拿错了,你们没看我手机吧?”
严有仁红着眼睛,想沖上去给他一拳被裴漾按住了,裴漾说:“没有。”
男人又看了他们两眼,似乎是在确认他们说没说谎。
裴漾面不改色,朝他伸手:“我们的手机呢。”
男人把手机递给他,转身就走了。
严有仁问裴漾:“你拦我干什麽?”
“你想干什麽,沖上去打他一顿然后让他把手机里的视频都删了死无对证?”裴漾看着他,“找他对峙只会打草惊蛇。”
严有仁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拳头打到墙上:“可也不能就这麽轻易让他走了,视频里的都是小孩子啊。”
裴漾说:“先报警吧。”
那个群聊是会员制,一个月要交三千多块钱的会费,已经构成了传播隐晦物品牟利罪。
严有仁后知后觉:“我怎麽感觉他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