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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师可是得道高僧,一定不会看错,咱们的女儿就是‘贵不可言’的命格。至于那个平阳王世子,定是他看走眼了。”

“‘看错’和‘看走眼’不是一个意思吗?”伊新不想再跟她争,道:“还是那句话,若她是‘贵不可言’的命格,就一定不会有事,你就不必担忧了。我还有公务要忙,先走了。”

伊新头也不回的离开,对王婉舒这个既愚蠢又粗鄙的女人,他是半分耐心也没有。若非他还有用得着王家的地方,早就让她下堂了。

王婉舒看着伊新的背影,心里涌现一股股寒意,冷得她直打颤,这还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伊新的凉薄,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在伊新心里,没有亲情,只有利益。无论是谁,一旦没了利用价值,他会果断舍弃。

“夫人,您没事吧?”王嬷嬷担忧地扶住她的手臂。

王婉舒转头看过去,轻声问道:“王嬷嬷,你说我怎麽嫁了这样一个人?”

王嬷嬷叹了口气,道:“夫人,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赶紧寻名医,救小姐吧。只要小姐挺过这一关,那就还是‘贵不可言’的命格,大人还会一如既往的疼她。”

王嬷嬷的话点醒了王婉舒,她说的没错,只要伊清歌挺过来,那就还是‘贵不可言’的命格,到时谁也撼动不了她的地位,道:“去,派人出去,寻找名医,只要能治好小姐的病,事后酬谢五千两银子。”

“是,奴婢这就去。”王嬷嬷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王婉舒坐到床前,握住伊清歌的手,道:“清歌,你可要挺住啊,母亲就只剩下你了。”

……

“什麽?妹妹惊马重伤垂危?”伊华然惊讶地看着菊香,道:“这消息是真是假?”

菊香肯定地点点头,道:“真的,伊家到处贴告示寻名医,说只要治好二小姐的病,便酬谢五千两银子。”

“妹妹是何时惊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