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被砸得四分五裂,胡光耀下意识地躲闪,身上还是被溅上了茶水,只是如今不是顾及这些的时候,急忙喊冤道:“不是,我没有,父亲,我是被冤枉的!”
“谁是你父亲!”胡玉文的脸色越发难看,“你是那个贱人与这个混账通奸生下的畜生,我可没你这样的儿子!”
胡光耀跪爬着来到床前,叫喊道:“不是,父亲,这都是栽赃陷害!我是您的儿子,跟这个奴才没有任何关系。您看看我,我跟您长得多像,是他们在陷害我!”
听他这麽说,胡勇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却还是顾念着父子之情,道:“老爷,三爷说得没错,这都是栽赃陷害!奴才跟了您几十年,对您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种事,这都是有心人在算计胡家,想要谋夺胡家的财産。”
胡玉文不想再听他们狡辩,冷声说道:“把他们押下去,待孙知县过来,便交由他处理,罪名谋财害命!”
“不是,我没有,我冤枉,人不是我杀的!”胡光耀闻言彻底慌了神,大声嚷嚷道:“人是胡勇杀的,主意也是他出的,跟我没关系。”
胡勇脸色大变,看向胡光耀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道:“三爷,你在胡说八道什麽!”
胡光耀瞪着胡勇,道:“人是你杀的!他们一家六口都是你杀的,跟我没关系,要偿命也是你偿命,你不要连累我!”
伊华然适时地插话道:“三爷这是在找替罪羊?”
胡勇是个聪明的,很快便明白了伊华然的意图,道:“三爷,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在算计你!”
胡光耀就好似听不到胡勇说话似的,直勾勾地看着伊华然,道:“不是,人就是他杀的,我亲眼所见!”
“三爷!”胡勇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