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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抑制,大脑越是控制不住,拼命运转着,让她迫切想要知道剩下的拼图究竟如何。

可她现在什麽都做不了,一旦打草惊蛇,事情就会发展成不可控制的局面。

许明习长叹一声,轻轻吻在余瑜的锁骨。

“余瑜,”她嗓音喑哑地说,“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余瑜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但没有说话。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许明习似乎更加疲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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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许明习再没去过医院。

许淩英也没有久住,草率检查完便不顾医生的劝告出院,继续着她认为重要的事情。

许明习仍会在宴会上感应,却仍旧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淩英的身体似乎愈发不好,有次甚至在办公室昏倒,被助理发现叫了救护车。

许明习终是忍不住,态度强硬逼对方住院治疗。

“许明习,”许淩英气到连名带姓骂她,“你明知道我有事要做,为什麽把我关在这里,你到底安的什麽心!”

许明习神色冷漠,攥紧手指:“那件事我会解决,你现在的任务是治病,如果我听医生说你不配合,那我就把一切进度都暂停。”

许淩英像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件事来威胁自己,张了张嘴,气到心髒疼。

然而,许明习的态度强硬,不管许淩英怎麽反抗,都没有办法再从医院离开半步。

许明习确实说到做到,开始独自思考下一步该怎麽做。

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的生父是一个手心有颗黑痣的权贵,几乎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而这份名单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她思考过后,决定先从单身未婚的政客富商排查。

这份名单短了许多,几乎只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