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他围着自己转了一圈,看着自己的蓝色蝶翼,笑了。

越攸宁将手拢在袖子里,曾经他情绪无法控制的时候,他的手留下了一些不太好看的咬伤,别的虫不会注意到他的手,但斯年阁下会。

他温柔回应,神态举止与越斯年格外相似,“是的,斯年阁下。”

越攸宁什麽都没做,他仅仅是过来看了看越斯年,像是单纯想要告诉他——

我有好好长大。

他不在乎雄父看到这一幕,会怎样发疯。

越攸宁嘴角牵起一抹笑,这笑容格外优雅得体,很像越清冉平时对外的样子。

他倒是很期待雄父发疯的样子。

塞弗拉很不甘心,他不懂为什麽越攸宁不理自己。

越攸宁纤细秀美,脸部轮廓还带着点小少年的圆润线条,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他之前欺负越攸宁,也是故意想让对方理理自己,但现在对方完全无视他。

塞弗拉抓着路卡斯袖子告状,“小攸宁不理我。”

自从路卡斯从虫贩子手里把塞弗拉救出来后,他对路卡斯就有了一点雏鸟情节,下意识地把对方当做穆迪对待。

路卡斯低头看着他堆满委屈的胖脸蛋,又移开目光看向越攸宁的手,越攸宁若有所觉,收回放在小墨以头上的手,拢在衣袖里。

他沉默地将自己装成一颗树,抖了抖枝条,抖掉塞弗拉的手。

温墨以反而不高兴了,他问:“你是不是欺负小攸宁了?”

温墨以跟越攸宁同年出生,越攸宁只比他大一点,长得还那麽温柔瘦弱,所以他不爱叫小攸宁哥哥。

越攸宁和塞弗拉放在一起,温墨以只觉得是塞弗拉欺负越攸宁,心里顿时升起浓浓的保护欲。

越攸宁心里高兴,表面却故作委屈,一言不发垂下眼睫,他腰间悬挂着的小竹筒隐隐露出来,恰好露出那个难以修複的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