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瓷说:“我叫了你,你当时也点头了。”
苏星文模模糊糊想起,当时它在平衡人类形态时,少年的确回头跟他说了什麽。
但当时人声嘈杂,它的状态不佳,以为时瓷还是像之前一样在跟他分享花车队伍的人物故事。
那它错怪了源。
但对别人毫无道德观和愧疚感的怪物,一刻也没有感到抱歉。
马上想到了源刚才异常:既然源并没有对时瓷下手,面对它的质疑,他为什麽会是那种反应?
为什麽源会说他们都背弃了职责。
为什麽源会出现在他们附近。
怪物的感知铺开屋顶此时空蕩蕩的一片,没看见那枚恶心的影茧。
时瓷隐约感觉到了苏星文的负面情绪。
他也隐隐有了猜测:室友的失态可能是因为跟他同组,但没有提前找好挣钱的方式。
小苏是一个非常有责任感的人,林明旭肯定借机pua了他,又找借口甩锅离开。
可怜的小苏浑浑噩噩地独自找到他,但失落之下也没有提前做好周全的安排,雪上加霜。
时瓷主动拍拍温柔大美人的肩膀:“刚才我去剧院看过了,那个表演团很正规,给我的酬劳也非常不错。我去跟系统说说,就我们两个人分这笔钱,不给其他人。”
苏星文记下了重点:“就我们两个人……”
时瓷看他的情绪似乎恢複了一点,也高兴:“对。我们红方嘉宾也可以互相帮助,没有蓝方还有朋友。”
朋友。
苏星文咀嚼了一遍,后知后觉这个词语在人类词彙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