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聊天的双方显然都不觉得这个相处模式有什麽问题。
时瓷:【20000000已收款】
时瓷:【好吧,下次别这样了。把你的人叫走,我自己会上学,不要烦我】
时镜明这次没法消息, 而是直接拨了语音电话。
时瓷犹豫下, 接了。
声音先从对方那边传来,大提琴一般低沉,又并非刻意压低显得油腻的声线。
时镜明长期身处高位, 不怒自威,但对着弟弟说话的语气却柔和得不像话:“午饭吃了吗?”
时瓷提到这个就生气:“我本来想跟同学一起吃的, 都怪你。”
男人轻笑:“嗯,怪我。”
大洋彼端, 还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活动举办方订的高级酒店,外面一片喧闹的灯火辉煌,房间里却只开了一盏夜灯,暗得有些冷清。
昏暗的灯在他深邃的面中留下一片慑人的阴影,看不清眸色的压抑。
他等到时瓷接通了电话才开了灯。
时镜明:“我也还没吃饭,刚好一起吃。”
真的吗,他不信。
时瓷算了算时差,对方那边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早就过了晚饭的时间。
时镜明是什麽人,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恨不得给他走的每一寸地都铺上隆重的红地毯以示欢迎。
他怎麽可能少饭吃。
时瓷:“我现在吃不下了。”
“怎麽了,谁惹到我们小瓷了。”闷沉动人的声音在通讯中略微失真,带着点电流声,敲击着人的耳膜。
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