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路回没说话,走到时瓷面前,比他高大半个头,却古怪地显得弱势忠诚。
素日冷冽上勾的狭长凤眸耷拉着,薄唇紧抿。
这位大少爷不会真的下棋输了吧。
不是说他下棋很厉害吗。
而且哪个勇士,居然敢当面赢了谢家的继承人。
眉目生动的纤细少年嘴上恶劣地嘀咕是不是太弱了,他还想去国际象棋社团的专用教室看看,这下没希望了。
但信息素却透着股温柔和清冷。
被冷冽专制的广藿香霸道地包裹欺负,像是要一寸寸细密地舔-舐,贪婪地吮出汁水。
被系统僞装过的腺体艰难地守住属于oga的信息素,瑟瑟发抖。
谢路回略微低哑的声音:“没有输。”
“为什麽要走,你不喜欢看我下棋吗?”
时瓷忽然觉得后颈略微刺麻了一瞬,疑心之前沾上的柳絮还没弄干净。
他擡了擡下巴:“看不懂。而且我渴了,还觉得有点热,就去买水了。”
骄横的指责混杂着委屈:“都怪你之前不给我擦髒东西,现在更难受了,你就是这麽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少年不仅对信息素侵-犯不敏感。
甚至对腺体骚-扰也没有概念。
是别有用心的人刻意为之,怀着叵测的目的精心养出来的迟钝。
但谢家继承人眉眼低垂着,很自然地接受了对方所有的指责和脾气。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到,还难受吗?”
时瓷被系统提醒他是个装a的o,马上要到补充信息素的时候了,身体状况不稳定。
时瓷也就没有让谢路回靠近自己,只是自己随意又拆了一张湿巾当作降温贴覆在有些泛红发热的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