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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告诉自己,这是小信徒还没有恢複记忆的缘故。

房间中的三人也察觉到异常:

一瞬间,空白相纸淩空飞来。

被赋予了生命力的树根虬结倾轧。

还有一股力量试图影响。

祂敛眸,所有攻击如同几片初雪落在大地上,连一丝印记都看不见便已经消融。

祂眼底闪过情感单薄的嫌恶。

弱小得可怜。

连自保都艰难,更别说还要保护轻易引人觊觎的宝物。

“太弱了。”

丝毫没有因为这些人严格意义上也算是祂的一部分衍生而手下留情。

黑斗篷们一颤,都想劝主人高擡贵手,但最后什麽都不敢说。

郁望压下喉头因为反噬翻涌的腥气,皱眉。

他的能力直接作用于目标,隐约察觉到了什麽——

完全不起作用,甚至无法发动。

这种情况只在郁望试着对自己使用异能的时候出现过。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那双黑沉的眼睛倏然朝他望过来,无机质的冷。

山体雪崩一般的伟力,连旁边只是被轻微波及的黑斗篷们都在窒闷感中发抖。

但室内其他人的行动却没有太大影响。

祂不愉。

情况看似僵持,可时瓷都能看出,那个神秘的家伙要解决三个嘉宾只是时间问题。

时瓷:【现在情况怎麽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