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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口无遮拦啊。”

队友们在插科打诨,时瓷垂着眼睛已经帮轻伤员处理好了伤口,正在缠绷带。

但伤口没完全治好,留一点疼痛感会提醒队员,他们是人,受伤也会疼,别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这是组长的要求,时瓷也觉得是这个道理,照办。

旁边的队员受伤了还是坐不住,凑个脑袋过去八卦:“你们说,怎麽各个教会推出的神眷者都是长得不错的清秀男女生啊,这是不是那位有什麽特别……”

他的话语一顿,转而变成惨叫:“啊——死人啦,再重真的就死人啦——小时医生——”

时瓷迟钝地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放轻了力道:“啊……我不是医生,别这麽叫我。”

戏精队员演出奄奄一息的模样:“记住了记住了,下辈子也不敢了,再也不叫你小时医生了!”

“……”

副队长把弹性绷带扔到他脸上:“自己绑,你又不是手断了。”

伤员一秒老实,不敢再逗人。

时瓷乐得轻松,收拾工具放回车上。

身后等着组长回来的队员们又开始插科打诨。

“这种代言人,肯定选长相好的嘛,祂老人家看了也舒心。”

“不是说前段时间科研所搞出了新技术,能根据能量密度检测一个人的神眷程度?”

“这你也信,以后退休了就找你买保健品。”

时瓷没参与讨论,放完工具后回来,发现周围除了队员还多了几个生面孔,应该就是这次的受困者。

站在最前面跟组长沟通的是一个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