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我,我我我,我真对不起你,不过我也算帮了你一回,将功抵过了。”

白共秋也放开了跟江肆野唠嗑,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不知不觉两瓶酒都见了底,江肆野也没成想自己竟然喝趴了白共秋。

“行了,都在酒里,”江肆野扶着白共秋的脑袋,呵呵呵笑道:“小垃圾,这麽一点儿就不行了,笑死啦a大校草,趁早让位吧。”

白共秋喝多了,江肆野可没喝好,他自己又去酒窖拿了一瓶酒回来慢慢喝,喝到一半沈舟让来了。

彼时江肆野正对着垃圾桶给自己包扎手腕上的伤口,医药箱和酒瓶子并排放在身边。

他在台球室门口拆铁丝的时候太着急了,左手手腕上侧划出了一条口子,随后又急着去比赛,江肆野随便用纱布缠绕上就上场了。

洗澡的时候江肆野没太在意,现在想起来才开始处理它。

沈舟让的视线略过桌上的垃圾食品,熟睡的白共秋,最后落在江肆野身上,穿着短袖短裤蹲在茶几和垃圾桶旁边,露/出白皙修长的腿,看起来很不太聪明。

江肆野挺意外的,一时间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沈舟让走过来给他包扎伤口,江肆野刚动一下就被沈舟让给制止了,“别动。”

江肆野抿抿嘴不动了。

“我打不通你的电话,以后除了睡觉不许静音,”沈舟让突然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