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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数十年的嫉恨终于在某一天,在心中生出了罪恶的根芽。

事情的起因源于一年多前,鹟爱上了部落里并不出色的,一个普普通通的雌性,他卑微地对他示好,真诚地向他求爱,可那个普通的雌性得知了他的心意后,丢出了他打来的猎物,先是听到了什麽笑话一般笑了半天,然后道:“就你?一个本体巴掌大的小鸟,也配拥有雌性,你真能让雌性受孕吗?”

那雌性随后又一脸憧憬地说:“横那样的雄性才是雌性求偶的首选。“

赢之前的名字叫横。

随后又换上了尖酸刻薄的词语:“即使我这样普通的雌性不能为部落最年轻强壮的雄兽繁衍后代,也轮不到你这种弱鸟。“

鹟捏紧了拳头,紧了紧牙关,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哦?弱鸟?”

“是啊,弱鸟,你和横也有亲缘,怎麽差得这麽多。“面前的雌性还在喋喋不休数着他不如横的地方,没有看见鹟扭曲变形的脸。

或许看到了,但他并不在意。

直到布着尖刺的藤条勒紧了他的脖子,雌性不可置信地看着血红眼睛的兽人,那个表情似是要指责他什麽,却因为被勒紧了喉管发不出声音。

“我弱吗?”他掐着雌性的脸阴沉地问道,但已经快窒息的雌性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他把藤条松了松,没有马上杀死雌性,反而捣烂了他的舌头,将他藏在了自己外出时发现的山洞中。

放过他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