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以前就是这样,好像万物在他心中都没什麽区别,无论是开始人们对他的崇敬目光,还是后来对他的避之不及,他什麽也不在意。
鹟垂下的头突然扫到蜿蜒到脚边的血迹:不,他在意了,这条蛇对他是特殊的。
他一时间不知道为何産生了嫉恨,想将兽人手中流血的白蛇斩成几段。
擡起一半的手却被拦住了:“鹟,你在干什麽,我们是来杀横的。”
是那个没有什麽存在感的第三个兽人,他觉得这样的鹟的行为很奇怪,为什麽要这样淩虐横,鹟疯狂的样子与他在部落大相径庭。
兽人怀疑的眼神换回了鹟的理智,他随即换上一张悲伤欲绝的脸:“我只是想到小圆的死一时太愤怒了。”
那兽人也没多想:“趁他还在乎这蛇的生死,快杀了他。”
鹟也终于想起要做的正事,他对着一身伤痕的赢说到:“你去死,我就放过这条蛇怎麽样?”
命不长,口气不小
他没抱着什麽赢会为蛇死的期待。
赢自然也不会去死,余佘说过要和他一直在一起,但他也不敢贸然动手。
他沉默着似在考虑鹟的话,实则拖延时间,脑中盘算着雷电是否可以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将他们彻底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