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阴郁低沉诡计多端的兽人,也有这样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可平日里十分听他话的顾钰,不知怎的还呆坐在原地。
鹟又走近了些:“怎麽了?不是饿了麽?”
顾钰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鹟怕他这些日子的逃亡出了什麽事,心中也有点忐忑。
“哪里不舒服吗?”
他问完后看到雌性的神色变了一下,随后捂住了高高耸起的肚子。
“我我肚子有点疼。”
顾钰的声音颤抖,脸色煞白,鹟吓得上前抱起他:“是要生了吗?”
他见过部落中的雌性生蛋,这麽大肚子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一种情况。
一时间欣喜几乎溢满了他的心间,将顾钰搂得更紧些。
“顾钰,我想我有点”
我想我有点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成为大家那样的伴侣,我想以后好好对你。
可这些话都湮灭在腹部的冰凉感中,有什麽滚烫的液体伴随着冰凉之物蜿蜒而下。
鹟的思维只麻木了一顺,随即很快想到什麽情况。
大自然是很公平的,不强壮的体魄,会给他配一个灵活的脑子。
“哥哥还是你有办法。”小孩子稚嫩的声音从树上传来,打破了顾钰和鹟之间奇怪的气氛。
两人身旁多了三个身影,一大两小。
赢的瞳孔里一改往日的憨傻,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如漆黑的深渊,冰冷且不带半点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