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呢?”鹤向卓急声问道,“皇后娘娘,阿竹昨日不是和您一道入宫了?为何今日还未回来?”

迟淼迅速从马车上跳下来,搀扶住鹤向卓的胳膊:“宫中人说阿竹昨日晚饭前便离宫了,我也纳闷,这才来鹤府的!”

“我正好要去宫中找皇上,你们和我一起去吗?”鹤向卓更心急,拽着自己衣摆就要走,“阿竹不会有意外吧?不行不行我得抓紧入宫!”

“您先别急,”迟淼道,“京都地界,阿竹还是您孙子,应当没人敢伤他!”

迟曜一挑眉:“现学现用是吧?”

迟淼“”

“那那”鹤向卓道,“那依皇后之见,应当如何?”

“鹤老尚书,您在府中静等,祖父入宫就行,”迟淼道,“您放心,阿竹不会有事的。”

“好好好”鹤向卓又迅速转身进了府邸。

迟淼也和迟曜在鹤府门口分别,一个入了宫,一个再次回了迟府。

此时的迟府。

一辆马车在迟府门口停下。

温亦情和叶谨安一人提着个药箱下来。

刚刚站稳身子,两人便忽然齐刷刷望向不远处的柱子。

“师父,”叶谨安瞳孔一缩,“那柱子上插着一柄小剑!”

温亦情没作声,快步走过去,将小剑拔了下来。

匕首上钉着一块儿浅色的布块,还钉着一封信。

温亦情紧紧皱起眉。

这块儿布和昨日鹤竹入宫时候,穿的那套衣衫,材质,颜色,全都一模一样。

待看清信上内容,温亦情眉头皱得更深。

“鹤竹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