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麽俊，早给他看看啊！

“现在，你只能跟着我了，”

南吕慢条斯理地道：“小道士，你若在我不同意的时候偷偷离开，我会杀了你。”

淩书喉结滚了滚，忽地伸手摸上他的脸：“我还真真不太想跑了”

南吕“”

他一扬眉：“什麽意思？”

“长得这麽厉害，你早说啊”淩书嘿嘿笑了，“虽然你这人性子又冷又硬，但顶着这张脸，我还真生不起气来。”

南吕眸子一如既往地冷，比夜色还寒凉，说出的话能将人气死：“你脑子有病是吧？”

淩书：“你好兇啊！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呵，不过你说得没错，”

南吕複又将面罩重新戴了回去，低声说：“不排除有人想挑拨离间的可能。但我就是不明白，京都何时有此等高手了。”

“能在你房中塞进密信，无一人发觉的高手”

淩书也陷入了沉思：“碧山军都是将士，高的是武功，不是隐匿之术。那先不说京都，全天下有谁能有这麽强的轻功吗？”

南吕沉默了很久很久，才叹口气：“论听力，我确为天下第一。但论轻功，比我厉害的人”

“是谁啊？在京都麽”淩书跟着叹气。

“有一人，”南吕唇角微勾，目光摄人地看向他，“先帝在世时，身边有一位轻功冠绝天下的暗卫。”

“名叫景刃。”

淩书腾地一下起了兴趣：“那他现在”

“可他已经死了。”南吕道，“若他不死，先帝更不会死，我亲眼见到他被皇上杀了。”

淩书一摊手：“那你看，那还讨论个屁，毫无头绪麽这不是？”

南吕垂下头，双手在桌沿上越抓越紧，渐渐出了神。

屋外好像起风了。

窗格上糊的纸被吹打的哗啦哗啦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