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安吓了一跳,有些不自在地摆摆手:“啊啊谬赞”
“好!说完了!”终陵擡脚,几大步直接从两人身边走了出去。
叶谨安愣了一下,神色複杂:“就是想说这一句话?”
“不然呢?”温亦情笑笑,“你在凤临寺外为百姓诊脉,他的父母也在里头,吃了你开的方子的药,身子骨现在硬朗极了。”
“所以他才想感谢你。”
“您早说啊”叶谨安如释重负一笑,“我还真以为他是仰慕我。”
“激将法啊”温亦情对他挑眉,“你看辰沙现在多积极,真相不急告诉他。”
“也是。”
两人相视而笑。
一眨眼,现在都四月了。
迟淼这几日暂时得了空閑,就自己窝在房间里研究编戒指。
小时候他学过,很简单。
但这个地方没有那种亮亮的,像塑料似的线。
于是,他只能拜托落凝去找了些金丝线。
这会儿,他已经编了好几个,但都觉着不太完美。
两只玄猫趴在桌上睡觉。
八个爪子都被套上了一个线圈。
“别急啊!”迟淼开始对着猫说话,“等我给皇上编好,就给你们也编个项链,这样以后还好分清你们。”
忽地,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传来。
鹦鹉轻巧地从外头飞进来,端端正正地在桌上站好:“大王!小的觅食回来了!”
迟淼盯着它看几眼,手中的线圈往它脖子上一套:“正好,你也当线圈架子。”
鹦鹉“”
“光金线不太好看,应该弄些红丝线,”迟淼自言自语地说,“太单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