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我当然会小心地看住他,只是”
摩拉克斯难得不顾形象地将双肘都擡上了桌子,身子微微向前倾和若陀耳语:
“这地方也过于太平了些,我们这两天在附近能找出的最大的威胁也不过是几个大型水史莱姆罢了”
“那我相信泽苛会用那条短尾巴把它们抽得如同陀螺般旋转的。”
见泽苛被风神领走,若陀也动了别的心思:“既然有人自愿帮我们带孩子,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去一些成年人独享的地方去玩玩?”
“不无不可”
风神巴巴托斯径直拉住孩童的手,不顾挣扎地将他拖入人群中去。
“我们要干什麽去?喂!”
“当然是要带你领受风花节的真谛——自由与爱情!”
少年诗人跑得极快,带着小龙尊极速地沖过了街头巷尾,一丝灵巧的风钻入泽苛的脖领,悄无声息地解开了那小斗篷的绳结,那用来掩盖尾巴的布料就无声无息地脱落了。
“!”阳光照耀在小龙尊的白尾上,反出温润的白光。
“等等!我的斗篷!”泽苛想回头捡起那块斗篷,但巴巴托斯不愿停下脚步。
“我的身份会暴露的!”
但诗人不管不顾,拉着孩童的手大步向前。
“有什麽关系!”
风擦过持明尖尖的耳朵。
“没有人会认出来的!”
前方,高大的风神神像温和闭目,双手捧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