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如果你出事了,会给巡林官们填麻烦的。”
“嗨嗨~”
本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将会在赞迪克的刻意维持下,继续这种似师非师的礼貌关系的。
毕竟最好要和被观察的野兽保持距离。
然而好景不长,年幼的恶童还是低估了凡人们对天才的忌惮与厌恶。
就在毫无预兆的一天早上。
蓝发少年一如既往地想溜进雨林,却被一脸兇恶的大人们拦下。
“赞迪克,告诉我。”青年人的视线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兇狠。
“为什麽奶奶尸体上的左手和她的金镯子一起不见了!?”
“?”
我看起来是会对老太太的左手感兴趣的人吗。
赞迪克都懒得回複这离谱的质疑。
“我都不知道你奶死了。”孩童冷漠地给予回答。
“与其怀疑我,不如去怀疑怀疑你爹,他可能性可比我大多了。”
“毕竟力气和动机,他都有,而我只是个脾气古怪的小孩子罢了。”
这本是随口的报複,但他身后的中年人的反应却极为激烈,破口大骂起来:
“小坏种,这个时候你还敢血口喷人!儿子!别听他的!你还记得这小子不大点的时候就把咱们村里的狗给剖了吗!”
他摊开手,点着头,拼尽全力要给自己的话语加一些可信度:
“那血淋淋的皮,白森森的骨头,可是给小布达吓得大病一场!现在还没好呢!”
围观的村民纷纷被他勾起了回忆,想到了这孩子身上不同寻常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