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侧有一个小窗,窗户紧闭不透一点风。
四周布局简洁大方,只放着一个屏风与一小张桌子,似是回到了千年前什麽都没有的时候。
被褥已经换过,被子也带着绒毛,只是大不如以前的暖绒。
他整个人都裹在被窝里,朱雀感受了一瞬,发现灵力依然被压制着。
他呆呆睁着眼睛,看着上方。
白虎自外面走来,他穿了件运动外套,底下是一件黑裤子。
总的来说与这件屋子格格不入。
朱雀听到动静转过头,入眼的白虎面色很冷,或者说面无表情。
他将手里的吃食放下,然后转身离开。两人之间甚至没有说一句话。
不理自己了,朱雀垂下眼睫。
这次,他大概很生气吧……
他擡眸看了眼桌上的粥,还是热乎的,里面加了虾仁和肉粒,也不知牧归远是不是故意的,走之前将粥打开,扑鼻的香味直沖封千鼻中来。
封千顿了顿,最后还是败给了食欲,他慢吞吞的爬下床,坐在了桌子边拿起勺子吃起来,他面色看起来竟有些白。
之后的日子枯燥而乏味,不是白虎送吃的过来就是朱雀一人看着白虎送来的书籍,要不然就是玩着白虎送来的“手机”,白虎将他囚禁在这里却不搭理他。
过了三日,距离天幕崩裂似乎只剩下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封千难得的有些心慌了。
终于在一次夜晚,封千扯住了牧归远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