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出去了,放假就整天不着家,正说着,严叔眼光一闪,问道:“你那间没这间大,要不你两间都看看,要那间直接要那小子给你挪位。”
齐淌原一听,大惊失色,连忙摆手:“叔,不用了,我就喜欢小点的。”
他要是无脑同意,相当于一来就鸠占鹊巢,把主头踢出局了。
“别客气,大点更能放东西”,他眼光又一闪,“听云儿说,你喜欢乐器,哪天给你整几套,这样的话,选大点的没问题吧。”
“叔……真不用了,小点更温馨。”
……
他俩又拉扯一会,不分上下,最后还是容云听见动静,给了俩人台阶下。
“小齐有他自己主意,咱就听着。”
严叔走了之后,齐淌原回头瞥了眼紧闭的房间,咽了咽口水,握着门把手的手出了汗。
不知道严叔儿子好不好相处。但愿好相处。
到新家的头天晚上,他睡得一点都不踏实,一会儿呈大字型平躺着晾肚皮,一会儿像皮球一样翻东翻西滚来滚去,一会儿又对着空气打拳脚踢,最后也不知折腾到什麽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入睡。
他相当认床,这样难以入睡的夜晚恐怕要持续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