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现在,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着整间小屋,温馨宁静的冬天不甚祥和。
余光一瞥,最后一本的书角露出一点粉红色。
他心跳漏了半拍,看着那个小角久久未动,窗外的吵嚷声从楼上传来,伴随着透亮的碎声。
他猛吸了口气抽出那封粉红色的信封,握在手心里的感觉有点发虚。
空的?!
他又打开信封,发现里面空蕩蕩,不安的感觉蔓延上心头。
与此同时,他想起前不久任廷给自己的信条。
纸上写道:小心点,章棣会找你麻烦。
还有,他让我告诉你,他要清理过去。
清理?
这个词究竟意味着什麽。
齐淌原板着身,望向紧闭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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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几日,齐淌原想着章棣这时候可能回青城了,便拉着武力爆表的严罕许一块去找对方。
出发前,他问了好几遍严罕许武力怎麽样。
后者将他递来的小刀甩回桌上,揶揄道:“那麽怕,还去找揍?”
“这叫以防万一,有备无患。”他擦了擦鼻尖,“大佬,保护我。”
他已经不在意对那个臭脸拍各种奉承的马屁了,只要能让自己获利,臭脸还受用,他愿意一直当个拍马屁的小跟班。当然,心目中老大依旧是任廷,严罕许这人,临时包退的。
严罕许本就没拒绝的意思,耸了耸眉,径直走向玄关,按下把手前开口道:“你要怕的不行就窝家里,我不介意爱幼。”
“哪能呢,我这人也挺尊老的。”他揽住严罕许胳膊,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趁其不备狠狠捏了一把严罕许的手背,严罕许手上没有赘肉,骨节分明的手瘦瘪的能看见支流般错杂的血管。
严罕许拍开他还善不罢休的歹手拎小鸡一样把他提溜走,路上还不忘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