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北方?”
“嗯,北方冬天有股犯罪悬疑味道。”
他露出了个笑容,毫不掩饰自己对悬疑探案的喜欢。
“……”他沉默不语。
“怎麽了?舍不得我?我们可以煲电话粥。”
“……”他擡起眼皮,“没有。”
一句“没有”,令齐淌原大为失色,他耷拉着头,起身想往厨房洗把脸散去脸上的失落,从严罕许身上跨过时,他踩到不知何时泼在地方的水,脚一滑身子不稳直接摔在严罕许身上,扑腾的手则慌了张差点握到他的某处,鼻尖紧贴在他凸起的喉咙上。
他胸腔一起一伏,感知到的某个心髒剧烈地跳动着,扑通扑通的扰乱了周围的气息,连空气都燃烧起来,烘烤着燥热的耳郭。
他不知所措,慌乱的眼神四处游蕩,不知道该放在哪里,那块手掌似乎隔绝了大脑的警告,依旧在那浑然无畏地躺着。
一场大火烘了大地,燎原之火愈来愈烈。
他浅浅一笑,喃了一句。
身下的人发愣起来,汗毛竖起,自我纠结一会儿后坚定地摇头,推开对方喘着气,一喘一肤间都在刺激着旁人的神经。
齐淌原原地冷静了会,让对方之后有空再来找他。
“放心,我不介意。”
关了门,他走向房间里响起的电话。
看见来电人,他的手下意识哆嗦着,连双腿都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妈?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