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引的思想一直被他带歪,还真就认真地感受了一下紧贴的那处,目前没有勃大的迹象,可如果姜郅真是那方面的,那再挣扎只会火上浇油,最后还有可能被吃光抹尽。
“畜牲!”方承引拽着他的发咬牙。
“不畜牲怎麽能抓到你?”姜郅被拽得扬起下巴,却莫名多了居高临下的睥睨,“而且方承引,我想再来一次。”
方承引琢磨不透这种人,被这麽辱骂该把自己踹开才对,这人怎麽还心满意足地得寸进尺。
窗外开始狂风大作,灌进来吹得方承引脊背越发地凉,左手捧着人的半边脸要推开,“什麽意思?”
姜郅却巍然不动,舔了一下他的鼻尖,看着它变红潮湿,“像上次那样,把你吻晕。”
“唔……”方承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住,对方力道大到扯着黑发的手都颤了颤。
“啊呃…嗯呃!!”
姜郅将人抱紧,吻住对方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的嘴唇,亲昵地勾绕挑撩吮咬。
推拒变成催化剂,他不知满足地将舌头深深刺入喉口,身下的人呜咽喘息,被迫张开嘴,任由对方用这种方式席卷。
“啊啊呃…!”
姜郅因为他的低吟而呼吸加重,握在腰间的手又紧了紧才咬着他的下唇说,“方承引,你好点了吗?”
霎那间,方承引红透的眼眶涌出泪来,像是隐忍瞬间决堤。
姜郅蓦地搂紧他,“这不是你的错。”
新闻还在播报:「……死者为flower幼儿园杨悦小朋友的妈妈,生前经营一家美容院……」
“混蛋!混蛋!混蛋……”
方承引不停捶打姜郅的后背,嘴里重複的话像是在骂姜郅,又像是在骂间接致人死亡的自己,不断加重的负罪感让他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