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野缩了缩脖子:“不了吧,我才刚成年。”

徐牧撇开目光,看他手里的东西,声音冷了几分:“你什麽时候和大哥关系这麽亲了?”

徐野听出来了,他是在威胁和警告自己。

他曾在二叔面前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是他们那边的人,不能让徐牧对自己的立场有任何怀疑。

徐野的大脑快速地转了转,目前还是先稳住徐牧比较重要。

徐野立刻换了副神情,对着徐牧呲牙:“二哥哪的话。咱们去哪喝?”

徐牧露出得逞的笑,勾了勾唇,沖旁边的几人流里流气地打了个响指:“哥几个,我带小弟跟咱们一起,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几人起哄说,“正好和小弟玩玩嘛。”

不知为何,徐野心底冒出一层寒意。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直到他被徐牧带去了一家高档的私人会馆,所有熟悉的感觉和记忆瞬间涌入他的脑海中。

徐牧曾经带着天真无知的他来到一个会馆喝酒,以带他出来玩的名义。那时徐野天真以为徐牧对自己好,结果酒过三巡,在他喝的迷迷糊糊时,感觉到有人在扒他的裤子。

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几分。

他发现一个人男人正要对自己施暴,他挣扎,哀号,害怕,没有人来救他。慌乱中,他攥住矮几上的玻璃瓶,沖着对方的脑袋砸了过去。

他的屁股是保住了,对方的脑袋却被开了瓢。

血在昏暗的环境下似乎变成了黑色。施暴的男人捂着头,吃痛的呻/吟。

他在恐慌中失去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