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寥寥的房间,寒冷的气温,手脚被绳子绑着的束缚,他被蒙着眼,嘴里塞着东西,那种令人绝望的感觉,爬满了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他几乎以为自己不会得救时,听见断断续续的响声,像是珠子落地的那般清脆,让他找一丝能活的希望。

他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麽得救的了,只记得在全部的力气消失时,倒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带了一丝仅存的檀香气味。

再次醒来时,徐野眨了眨干涩的眼皮,发了一夜的烧,喉咙也是干的。

“醒了?”韩烈拎着两盒粥突然出现。

“你怎麽……”徐野没什麽力气,想要撑着床坐起来。

“我怎麽会在你房间里是吗?”韩烈把粥放在柜子上,立刻伸手来扶他,解释道,“我昨天给你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你都没接,我担心你人挂了,让前台帮忙开的门。”

徐野呼出微弱的气息:“原来是你啊。”

是他自作多情了。

“那你以为是是谁?”韩烈瞅着他问。

徐野心下一慌,然后说:“没谁。”

韩烈看他脸色红润,嘴唇起皮,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一摸,果然还烧着:“先吃点东西,再把药吃了。”

徐野问:“拍摄的事……”

“拍摄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韩烈道,“我这个人虽然龟毛,但也不是毫无人性的导演,等你们什麽时候好再拍。”

徐野点点头,接过韩烈递过来的粥,又问:“赵梦璐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