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单手钳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嘎嘣!”一声,指下的手腕瞬间往后对折起来。
她盯着秦皓,语气依旧平静:“羞恼什麽?事实如此罢了。”
看着他脸上的痛楚,赵云澜心里闪过快慰,好似曾经所遭受过的委屈在此刻有了宣洩口。待发洩了一会之后,她将秦皓的手甩开,唤来伙计将人请出食鼎楼。
赵云澜走到苏幕遮面前,将手中的茶包放到桌上:“抱歉,苏伯父,扰了您的兴致,晚辈在这给您陪不是了。”
苏幕遮摆了摆手:“哎,什麽扰不扰的,不过一混人,将他赶走便是。”
“那就是一个淫贼,县衙里有一女子为了躲他,自己主动进了牢房。唉,也不知他还会祸害多少女子?”
苏暖在一旁忽然出声,世道不公,权势、地位、钱财皆能将一名普通百姓逼得无路可退。她庆幸自己的出身,却又为底层百姓感到悲哀。
闻言,苏幕遮惊呼起来:“什麽?竟有此等事情发生?为何本官不知道?”
苏暖瞟了他一眼:“您老人家只管抓人了,其背后隐情您是一点也不关心啊。”
“怎麽说话的,你爹爹也是秉公执事,哪能了解到那麽多隐情啊!再说了,他治理偌大的县,琐碎的事那麽多,哪有空去一一了解囚犯的事情。”
见自家娘亲开始维护她爹爹了,苏暖撇撇嘴不再多说,将目光放在赵云澜身上。
从刚刚的对话来看,赵云澜和秦皓应是旧识,只不知两人是何关系?还有秦皓为何骂赵云澜是贼子?赵云澜怎麽可能是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