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她给王衡之安排了新任务,把胭脂铺开起来并做大。为了让王衡之心甘情愿地为她办事,且毫无怨言,她还按照红利分配的方式给他结算薪酬,这样,他便能更加尽心去经营奋斗。
安排好一切之后,赵云澜才和苏暖离开乌镇。
从乌镇回来之后,苏暖便老老实实地在县衙与智慧树私塾之间往返,除此之外,哪儿也没去,连客乡居都再未去过。皆因婚期将近,準新人在一个月之内是不能见面的。可这条习俗抵挡不住某人的思念之情。
月挂高头,赵云澜便开始轻车熟路地偷摸到苏暖的闺房。彼时,佳人已梦会周公,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绵长。
按赵云澜的想法是,只要两人没有真正地见面,便算不得破坏规矩,所以她总在苏暖睡着后偷溜进来,悄悄吻她一下,再顺便抱着她浅眠一段时间,在天色渐亮时又悄悄离开。
她以为自己的行为无人知晓,殊不知早在她第一天潜入闺房时,苏暖便已察觉,只是她没有道破,因为她早已习惯在赵云澜的怀里安睡。
夜晚,她们相拥而眠,白天便各自忙碌。
这天,苏暖如往常一样去私塾授课,却在下学返程的路上被人拦住了。她不解地看着面前这名气质儒雅的女子,开口问道:“望舒先生是有什麽事吗?”
想着接下来要开口的事,望舒先生的耳垂悄悄染上粉色,她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说道:“小苏夫子可有时间?我有点事想与你说。”
“望舒先生请说。”
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有些难以啓齿。望舒先生看了眼人来人往的街道,向她提议道:“不如我们到旁边的茶楼里坐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