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走到程至身边，倚在边上的墙上，厉焱放肆咳嗽了起来。

程至想起他说的话，愤恨地控诉道：“许铎是谁？你又想耍什麽花招？我跟你们不存在任何交集吧！现在这样……”

“咳咳…”

他突然剧烈咳起来，只依稀听着厉焱意淫着他们的关系，嘴里还说着些毫无关联的人和事。

厉焱闭上嘴，凝滞几秒，他捏住口袋中的按钮，按下去后，顿时门外传来保卫员的声音。

厉焱出声：“把门打开。”

话音一落，在厉焱未来得及迈步，程至瞬间沖出大门。

厉焱在里头停歇片刻，走出去自信地想要为程至解围说些什麽，却发现一个个保卫员都被程至利落地收拾干净，正躺在地上都昏迷不醒。

程至转头望向他，无视掉厉焱的眼神，又一次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扯了过来。厉焱没想到程至会有如此大力气。

“出口在哪！”

厉焱被他掐着脖子，往一楼中心走，只是那麽几步，他明显注意到程至身上气息愈发不稳定了，或许是后遗症发作了？

厉焱不是没听说过那药，他还跟迟家少爷要求过剂量，结果人家以未研发成功给拒绝了，结果转头就给许铎使用了。

可程至不记得了，这是厉焱未曾想到的，药物过量？或者跟他体内发生反应？他想不到，在被迫移动到一楼大厅门口附近后，两人顿时惊诧。

外头似乎的响动远比厉焱预知的要大，没想到还是被他给找到了。

下一秒，厉焱自暴自弃，任由程至去破解大门，他则暗示道：“要不就别跟许少回去，跟我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