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衣努尔嗔怪地瞥他一眼,“夫妻,夫夫又有什麽关系。我既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夫君。”

段英拥住他,下巴抵住他额角,“我怎麽觉得,觉得像在做梦呢,衣衣你不会反悔吧?”

说完他被当胸用力一掐。

“疼吧?所以不是做梦。”,阿衣努尔推开他,将头上的发冠取下,脱了外边的锦袍,只剩下朱红中衣。

解完自己的,又去解段英的。

段英红着脸按住衣服,道:“不行。”

阿衣努尔挑眉一笑,“怎麽不行,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可你……”

“那就一切照旧好了。”

床帐被轻轻放下,红烛摇曳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