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狄浮皱眉,他保证自己的手机没有离开过自己视线,所以季谭是怎麽知道的。
“这还用听谁说?韩余自己都说了,怎麽?你还帮你找理由?他害你害的还不够啊。”
“我们明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儿。”
“什麽重要的事儿,在学校不能说,当着人的面儿不能说,你别再说什麽,以后需要用到他的地方,我不信他一个私生子,在家族这麽设防的情况下能拿到实权,还是你觉得高家的人都是傻子,以后高家的産业都是高敏敏的。”
“高家只有一个孩子。”狄浮思考了一圈关于高家的记忆,肯定的说。
“明着是只有她一个,但是暗地里的谁知道呢?你见过把接班人培养成这种嚣张跋扈,不学无术的样子的家族吗?”季谭说着已经自顾自的脱了鞋,往床上躺。
“你干嘛。”狄浮警惕的推了一下季谭,在发现推不动他后,只能自己往背后的墙面上靠。
“别这麽思想龌龊。”季谭说的很坦然,就像之前的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不管怎麽说,咱们还是兄弟,你说要是我们发生了什麽,算不算是□□呢?”
季谭靠的很近,狄浮耳根很红,红到狄浮觉得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以前某些有颜色的网站上看的小视频,在这个时候往脑子里蹦,他甚至潜意识里将自己给带入了进去。
龌龊,真的是龌龊啊。
狄浮在这麽想完自己后,理智占了上风,黑暗中反正谁也看不到谁,所以脸红这件事儿,也没人知道。
“你才思想龌龊。”
“没有啊。”
“你大晚上来我房间,到底什麽事儿?”
“增进咱们的兄弟情。”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