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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镜蹭到他身边,认真看着他的眼睛,“闻教授,你是一个仁慈的人。”

闻声转头看他,嘴角噙着笑,“是吗,你是第一个这麽说的人,他们平时称呼我为暴君或者闻扒皮。”

时镜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松香味,贴近了,便粘到闻声身上。

“怎麽会,李书达还说你在课题和科研成果方面是个非常好的老板。”

闻声点了下头,“看来是李书达在背后说我坏话,果然给他的任务还是太少了,洗瓶机不用买了,相信李书达可以将充裕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科研。”

“不是不是,”时镜摇头,“洗瓶机该买还是得买。我们没有在背后说你坏话,他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向我透露了一点无不足道的消息。”

可不能因为他,给李书达增加工作量,再说了洗瓶子算什麽科研!

闻声双手交叠向后一靠,“哦,那就是他私自洩露导师的隐私,更该罚,培养皿也交给他洗好了。”

时镜干脆闭上嘴,努力嚼酸橘子。

他再说下去,给学校看大门的活都得交给李书达。

闻声注视着他,“你笑什麽?”

时镜摇头,“忽然想起了我短小的大学生涯。以前总想着大学要干这个干那个,结果什麽都没干成,就从学校出来了。”

闻声便又问他一次:“想回去上学吗?”

时镜拆开盒巧克力,丢给闻声一块,轻轻摇头“回不去了。”

闻声还想再问,但时镜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只能去聊其他东西。

聊天时间过得很快,21:48,闻声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