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姜糖有人追了哦,不过她把人家打了一顿哈哈哈哈。”
“贝克曼也寡言少语,头脑聪明的人都有这个共性吗?”
阿林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是,不是,是麽,你猜。”
最后她终于回头,盯着他,“我身体不好,光是说话也觉得很累。”
香克斯摸摸鼻子,委委屈屈道,“对不起,没人说话怪冷的。”
然而十分钟后,男人再次忍不住开口,
“抱歉再问一句哈,都走了这麽久,还没到吗?”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几片灰蓝色的云飘动着拂过初升的月亮,枝条的灰影在地上斑驳交错,随着变换的光线而时明时暗。
香克斯突然觉得有点奇怪,至于哪里奇怪,又有点说不出来。眼见两人越走越是人迹罕至,高高的蕨类植物和层层密林,却开着茂盛芬芳的小黄花,幽幽的香味往鼻孔里钻,再往前,似乎没有他们下脚的地方了。
香克斯看着阿林的背影,一种异样的不适感从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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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传来一声恍如雷击的爆响。
两人一前一后,快得像鬼魅的黑雾,从肋骨森林边缘纵身窜入密林深处。粗壮的树干的劈裂声一阵接一阵在森林中心炸开,朝着岛屿中心移动。
身影交错之际,从地底偷袭的奠柏竖着被一分为二,长长的枝条也被一道剑光斩得七零八落,女人的手趁机从后面搭在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扯过男人空蕩蕩的袖子,以此做绳勒住对方的咽喉,整个人同时跳起,气势兇狠地团身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