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躲闪,在潘蜜看不到的地方一片複杂,有点不知道该怎麽说,“希希,那……什麽……”
“呜呜呜……混蛋,臭狗子,禽兽不如……你要负责,你要补偿我。”潘蜜抽抽噎噎骂他,开始扯香克斯刚刚系好的腰带。
香克斯按住潘蜜作乱的手,看向她,“好。”
只是潘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香克斯很认真的说道,“你的伙伴归我照顾了,芳屿今后也由我接管了,我每年都会来看你的,还会给你烧很多很多纸钱。”
潘蜜:“……………啊?”
红发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你不是没几天好活了吗?”
潘蜜:“…………”
潘蜜柳眉倒竖,“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求求我别死麽?这不是基本礼貌吗!?”
红发恍然大悟一般:“哦,求你你就不会死啊,原来这样吗?”
“我……”潘蜜一下子噎住了,她目光闪烁,心虚的支吾一会儿,突然又来了底气,“你不知道,在我的家乡有一种古老的陋习,不是,我是说传统…………那个,无论这个人病重的多麽厉害,都会有一线希望转危为安…………”
潘蜜一脸正色:“它就是,沖喜。”
香克斯:“…………”
“所以托你的福,我现在不用死了,神奇不神奇?”
“…………”
瞧着香克斯还要说些什麽,潘蜜急中生智从被窝里甩出一只体温计,一句话把他怼成了哑巴,“我都被你昨晚磨擦的发烧了!你还欺负我怀疑我!?还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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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认命地把衣柜书橱等家具一个一个扶起来,等摸到梨花木的桌子上一道深深的剑痕时,扁扁嘴。
他任劳任怨的洗床单,雪白的床单上一朵明显的血花,还有一滩浅绿色的带着残余香味的液体痕迹,他……忍不住描了一眼床铺方向。
事情做完后,他就去扫地,捡玻璃渣,倒垃圾,像个能干的通房丫头。
回来的时候动静有点大———他手里拿着笤帚撮箕,所以把门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