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想,我底气就更不足了,正要拿出赔钱这门独家秘方的时候,冯羽把帽子摘下来了。
他竟然染了个银灰色的头发?
我来不及吃惊,他就又往我跟前凑近,两只眼睛都在放光,完全不像是被咖啡泼到后的反应,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微微有些兴奋。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同学,你是焦小雯剧团的吗?我看着你挺眼熟的。
焦小雯确实是我的老好人社长,但这句话听起来着实太像烂俗的搭讪情节,如果不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我肯定会当场退避三舍。但冯羽的魅力之大,我端着那杯剩下没多少的咖啡,看着他在阳光下泛起波澜的茶色眼睛,竟然感到晕眩。
所幸这种感觉不止我一个人有,在我们恨不得每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的时候,他说过无数次,他对我一见钟情。
哪怕被咖啡淋湿,黏糊糊的水渍让他格外难受,但他都忍不住先走一步。
他说,“你看起来像胆子很小的兔子,守着自己的三个洞,不让别人找到。我怕我一走开,就再也抓不到你了。”
我拉着他的手往我后面带,胸口紧贴着他的,“那现在就把兔子尾巴交给你。”
这句话直接导致后续我被他做得在床上瘫了两三天。冯羽这家伙,人面兽心,到了床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甚至还买了个兔子尾巴,拿着dv,逼我插着尾巴,自and慰给他看。
那些放肆的爱和性,现在回忆起来,竟然都只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