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黄比秋这疯妇,秦望流疲惫的坐在了座位上,看着地上一躺一跪的两个人,朝门口喊道:“来人,拖下去处理了。”
“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小女子什麽也不知道啊。王”话还没喊出口就已经被人堵上了嘴。
这位正是被送进秦王府三天又被送回来的女子。
此女子面容姣好,秦望流也觉得甚是可惜,只不过她听到太多不该听到的了,只有永远的闭嘴才能让他放心。
相比宁王府的鸡飞狗跳,此时的秦王府却是岁月静好。
赵如许和秦清源正你来我往的在棋盘上厮杀。
“许儿,你棋艺明明很好,还骗我说不会。”秦清源说着把一颗白子放置于棋盘之上。
赵如许看着秦清源这毫不掩饰的放水行为,微微一笑,“你让着我,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笑了?笑了就好。”秦清源把手里的棋子随意的丢进了盒子里。
“我没事儿了,只是有件事情我没有想明白,咱们手里明明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宁王妃所为,就这般把人送过去,到时候宁王不认怎麽办?”赵如许终是把自己的担忧问了出来。
秦清源轻笑一下,“我跟宁王说我手里有宁王妃的亲笔书信,我还把刺客这麽重要的人证直接给了他,他就更加以为我手里要有比这更重要的证据了。”
“亲笔书信?雇兇杀人,还要用亲笔书信?”赵如许不解的问道。
“这些许儿就有所不知了,雇兇杀人都是要付定金的,事成之后才付尾金,防止雇主不承认,都是要有雇主的亲笔书信的。”秦清源给赵如许解释道。
赵如许恍然大悟,“所以,这样一来宁王就拿不準你手里到底有没有证据。”